乔穆叶

泽塔☀赛罗CP向

大概是智障师徒的智障日常

极度傻嗨+虎狼之词+意识流不可描述情节，请自主避雷，如有不适尽快撤退。

 

赛罗第一次遇见泽塔，或者说是“撞”见泽塔，绝对可以列入他奥生“最不想回忆的画面”前三名。

那明明是赛罗战胜归来的高光时刻，光之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赛大少爷正悠闲地在天上帅气地飞行，冷不丁就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以星际导弹般的破坏力精准击中。

赛罗眼冒金星地揉着兔耳朵，不停地默念着老爹的教诲“不可以随便打奥”，努力做好了表情管理，才慢慢抬起了头。

映入眼灯的是一个……非主流杀马特少年。骚气冲天的莫西干发型，前卫大胆的身体配色，奇形怪状的计时器，一看就是熬夜过多的眼灯，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

赛罗一愣神，迈开步差点摆起了起手式。

然而。

这个奥上一秒还是一脸的狂拽酷炫邪魅狂狷，下一秒就双手捂胸满脸花痴，用追星少女般春心荡漾的口吻瞎嚷嚷了起来。

“赛罗前辈！！！哦不，赛罗师父！！！收我为徒收我为徒！！！”

这魔音穿耳振聋发聩的大嗓门差点没吓得赛罗心脏骤停。

他也没想到这声音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跟牛皮糖似的黏在耳朵里。

 

比如战斗归来的时候，“赛罗师父！！！你又是最快完成任务的，你真是奥特帅气！”泽塔从防空港口一个Z字形疾飞，给了赛罗大力一抱。

比如出门上学的时候，“赛罗师父！！！你出门真早，是热爱学习的奥特榜样！”泽塔从路边的垃圾桶旁一个低空滑行，给了赛罗天降一惊。

比如课间放松的时候，“赛罗师父！！！你又一次考试及格了，真是文武双全！”泽塔从走道尽头一个猛虎飞扑，给了赛罗致命一击。

 

由于泽塔私生饭一般的疯狂行径，赛罗成功从一位帅气潇洒的独行侠变成了一位掏心掏肺的男保姆。

赛罗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什么叫做“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虽然一直没答应收泽塔为徒弟，但是赛罗不得不承认他对泽塔的花式彩虹屁十分受用，所以时不时就装作无意地从泽塔身边飘过，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收获泽塔一年365天不重样的商业吹捧。

有时候被吹得飘飘然了，赛罗会善心大发地摆出前辈的样子指点一二，然后就可以享受泽塔抱着大腿表演猛男落泪的精彩节目。

唉，身边有个舔狗还真是快乐啊，怪不得泰罗叔喜欢养狗。（？）

 

虽然有时候泽塔的吹捧总是用力过猛以及用语不当。

比如赛罗完成汇报从佐菲队长办公室出来，“赛罗师父！！！你刚才忘词的时候低头沉思的样子真是奥特迷人，我数了数你一共竟然只忘词了十八次！”

比如赛罗刚从老爹和师父的魔爪中逃出来，“赛罗师父！！！你刚才被混合双打的时候那倔强不屈的坚毅眼神，那四处逃窜的灵活身法，宛如一只热锅上英俊的蚂蚁！”

比如赛罗收到雷欧送的披风四处晃悠，“赛罗师父！！！这件披风古朴中带着风骚，蓝银混搭的感觉就像我奶奶家的窗帘，你一披上瞬间就有了退休般的奥特优雅！”

但每次赛罗想要一巴掌呼上去的时候，却总是被那张单纯的脸上热切的真挚所欺骗，从而恶狠狠地放下了手。

不过经过长期接触以后，赛罗发现泽塔可能不是在故意阴阳怪气地嘲讽他，他真的只是……不会说话+情商为负。

他的赞美是出自真心的，只不过就是粉丝滤镜太厚导致眼盲心瞎。呃，跟泽塔混久了怎么自己说话也奇奇怪怪起来？

“赛罗师父”四个字不间断地在赛罗耳边3D立体环绕播放的时间久了，赛罗也慢慢形成了条件反射——听到这四个字就下意识深呼吸，准备迎接后面可能会让奥气到吐血的未知的句子。

渐渐地连赛文都开始夸赛罗的性子变得更沉稳了。

有吗？如果我再不压抑住自己的脾气，那我岂不是就要在泽塔这小子摧残下英年早逝了吗？赛罗在心里吐槽道。

不得不说泽塔的国语水平怕是比老爹还差，不愧是能对地球人说出“老子需要您的帮助。”这种奇葩句式的奥。

 

其实按照赛罗的性格，如果不想被人纠缠早就快刀斩乱麻地把人给就地解决了，但是唯独泽塔，赛罗奇怪地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怎么讨厌被他缠着。

到底是为什么呢？赛罗思索着这个深奥的问题，两只脚鬼使神差地就往竞技场走去。

因为他绞尽脑汁吹捧自己的样子意外地有点可爱？

因为他会把自己随便说出口的一句话当成箴言一样供奉？

因为他会因为自己的一句夸奖就高兴好几天？

因为他叽叽喳喳的声音填补了自己内心的孤单？

因为他是除了师父父亲以外唯一记得自己所有喜好的奥？

因为他无脑又热血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自己？

因为他……

等等赛罗，停止你危险的想法。

赛罗甩了甩头，偷瞄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奥看见自己刚才痴汉般的智障表情，这才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竞技场。

赛罗先是躲在栏杆后面鬼鬼祟祟地偷看了一会儿泽塔的日常训练。

“这小子还真是一身的莽劲儿，跟我当年……”赛罗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戛然而止。

随后赛罗又蹑手蹑脚地溜进档案室偷看泽塔的数据记录。

“数据还不赖嘛，不过踢技好像还差点火候……”

“……赛罗？”

“！”一对兔耳朵被惊得表演了一个彩虹螺旋原地飞升。

泰罗一手一个接住了四处乱飞的头镖，无语地看了他片刻，发出了灵魂拷问，“你为什么在看……这个叫泽塔的学员档案？”

“……”怎么办被发现了，好丢人。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到底在干些什么，我刚才是被贝利亚控制了身体吗？还是中了卡欧斯病毒？还是得了精神病？

泰罗并不知道赛罗的内心戏，但看见赛罗纠结的表情以为赛罗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得好脾气地关掉了光屏，“这儿不能随便进的，下次别溜进来了，你偷偷摸摸的样子已经笑死了监控室里好几个教官了。”

“什……什么？？？”

好吧，这已经是泽塔第五百三十八次给赛罗惹出麻烦了。

从第一次被泽塔撞下来以后喜提三张飞行肇事罚单，到泽塔给自己带黄豆粉年糕结果撒了一地的粉被罚做卫生，到泽塔到处嚷嚷自己的辉煌战绩导致老爹知道了自己翘课的事实，再到泽塔给自己的皮古蒙洗澡差点洗秃噜皮，再到……算了不想说了，说到等离子火花熄灭都说不完。

“你难道是谈恋爱了吗，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已经走神两次了。”泰罗打趣着大侄子，眼灯里隐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很久以后赛罗才明白这种光芒又名“八卦”。

“你可真能想。”神游天外的赛罗回过神来矢口否认，“我只是……想来问问下一批警备队正式队员考核名单有没有泽塔这个同学？”

“泽塔吗，有的。”泰罗对这个名字还是挺熟悉，不过听到赛罗这么问，突然醍醐灌顶般发现了华点，“原来泽塔就是传说中你的那个……小跟班啊？”

“……”赛罗听到泰罗把泽塔形容为小跟班莫名其妙地觉得心里不太舒坦，但是这好像的确是事实。

“之前泽塔还跟我说要求把自己的师父登记成你。但是我说这需要你本人同意，他就若有所思地说他会努力的。现在看来他的努力还挺有效的嘛。”

“我可没同意要当他的师父。不过……看在他快要参加入队考核的份上，他最近的晚训就交给我吧。但是叔你可千万不许把我登记成他的师父！”

“……你都带他晚训了，难道还不算他的师父？”

“都说了我不是他师父了！”

看着赛罗的傲娇劲儿又上来了，泰罗也收起了逗娃的心思，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笑得赛罗毛骨悚然，最后悠悠地回了一句。

“哦。”

 

“赛罗师父要带我晚训？”泽塔被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得有点晕，但是看着雷欧教官那让人信服的眼神，他肯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噫！好了！我中了！”夕阳下泽塔边傻笑边奔跑的身影霸占了光之国三天的头条。

泰罗和雷欧则一起45度仰望着火花塔，表情十分忧愁，“完了，又疯了一个。”

 

“谢谢雷欧师父，谢谢赛文师父，谢谢阿斯特拉师父！”到了赛罗家以后，泽塔一看见三位前辈就开始口不择言疯狂鞠躬，“感谢你们同意我成为赛罗师父的徒弟，你们璀璨的光辉就像巴顿的火焰……唔唔！”

赛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泽塔那定时炸弹一样的嘴，防止他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引发一场血案。

“我可不记得我有收过徒弟，我只是在你警备队考核前特训你一下。至于当我的徒弟……看你表现。”赛罗眼看着三个已经快要绷不住笑场的长辈，强行用严肃的话题拖回跑偏的气氛。

“明白了，赛罗师父！”

“不要叫我师父，要叫我赛罗大人。”

“好的师父，没问题师父！”

“……”这孩子哪都好，怎么就脑筋不会拐弯呢。

 

于是泽塔就开启了入队考核前的地狱特训。

由于上次三位长辈对泽塔这个精神小伙的印象都十分不错，赛文友情捐献出了自己的吉普车钥匙，雷欧则提供了一个新的束缚甲，阿斯特拉整理了一份《赛文语录》送给了赛罗。

于是他们训练的画风就变成了这样。

“泽塔，如果我是那落下的夕阳，那么那升起的朝阳……当然还是我，你还早了两万年呢！”

“詹伯特你飞快一点，泽塔不许躲，给我冲上来！”

“泽塔，劈开这个瀑布。”

“你这是什么样子，眼泪有什么用！眼泪能让你加入宇宙警备队吗？”

“要是哪天我腿断了，你就得一个人打怪兽知道不？”

 

渐渐地，泽塔的训练故事也在竞技场流传开来。

泽塔一到竞技场，所有训练的奥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泽塔，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教官说，"温两碗能量剂，要一碟战斗记录。"便排出九枚勋章。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挨了赛罗的打了！"泽塔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挨了赛家的群殴，吊着打。"泽塔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训练不能算挨打……训练！……警备队员的事，能算挨打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赛罗师父"，什么"狗熊"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竞技场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泽塔在战斗方面的天赋比文学方面的天赋可要高多了，而且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憨劲儿竟然让赛罗有点感动。

泽塔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小傻子。

别人遇到了瓶颈，会考虑扬长避短发挥自身优势，毕竟每一个奥总是各有所长不是吗？

但是泽塔却跟头倔牛似的，练不好就坚决死磕到底，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倔起来真是十只雷德王都拉不回来。

真是笨啊。

笨得让赛罗哭笑不得，又莫名心疼。

但就是这种不知道退后，不懂得妥协的性格，让泽塔在拳法、力量、超能力方面都十分均衡，为他未来驾驭各种不同形态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入队考核的前一夜，泽塔忐忑地扭捏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一旁沉默不语的赛罗，“赛罗师父，你觉得我能成为警备队队员那样的英雄吗？”

“英雄？得了吧，你连个半吊子都还算不上呢，三分之一吊子还差不多。”赛罗抹了一下嘴角，大大咧咧地叉着腿。

“啊？这样吗……”一向热情洋溢元气满满的少年听到赛罗的否定，语气瞬间弱了下去，湿漉漉的眼灯一闪一闪，恍惚间赛罗仿佛看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哦不，大狗狗，那隐形的尾巴和耳朵似乎都丧气地耷拉了下去。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赛罗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开个玩笑而已。明天的考核你一定可以过的，你可是被本少爷训练过的学生。”

赛罗伸出手想安抚地拍一拍他的头，却发现……比泽塔矮了三米的他好像要飞起来才能够得着他的头，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真的吗？”泽塔抬头，眼灯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话说……你能把你头上的镖取下来不？这镖至少有三米吧？”

“啊？我头上这个取不下来呀……”泽塔愣愣地回答着，甚至还伸手去拽了两把头上的头雕，结果当然是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呃，那你把头低下来点，赶紧的。”

泽塔乖乖地低头。

赛罗终于如愿以偿揉到了泽塔的头。

他可算体会到老爹那种找一个比自己高的徒弟的快乐了。

“泽塔，明天加油。”

 

泽塔的考核如约而至。

赛罗在忍受了泰罗无数个白眼之后，终于说服了泰罗给自己一个评委席位——为了光明正大地看泽塔考核。

因为自己暗搓搓地跑来观众席看有点太跌份了不是吗？赛罗少爷傲娇地想着。

看见场中间那道轻而易举就吸引了全场目光的飒爽身影，赛罗还是十分欣慰的。

印象里那个浑身憨气又吵又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小子，在战斗中就像变了一个奥，腿法凌厉如风，出招杀气腾腾，周身的气场虽然青涩却已经有了些许高手之风。

也许自己最初对泽塔莫名的青睐和偏爱，就来自于潜意识对他无限潜力的感知呢？

泽塔就像自己的一面镜子，从最初的有热情有胆识有目标，到现在的有魄力有智慧有风范，都历经磨难与风霜，都遇到了那个能发掘自己潜力，给予自己理解的师父。

泽塔啊……

赛罗念着这个名字，恍然间脑海里又回响起了初遇时那声脆生生的“赛罗师父”。

事到如今，赛罗不得不承认，他始终不愿做泽塔的师父，不是不认可泽塔，而是不喜欢“师父”二字带来的距离感和束缚感，就好像……成为了师徒，他们就不会再有其他亲近的关系了，也许是朋友，是兄弟，是战友，或者别的什么？

 

当夜，泽塔拿着入队的证书再一次猛男落泪，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请赛罗吃饭，而且还非要亲自下厨。

赛罗颤抖的手握着筷子伸向那些惨不忍睹的饭菜，盘算着自己明天是不是应该在银十字预定个床位。

菜难吃就只能喝酒了，一杯又一杯下去，两个酒量都不怎么样的小年轻立刻就放飞自我了。

泽塔趴在桌上傻呵呵地笑着，“赛罗师父，你真是奥特厉害，奥特优秀，我以前一直想成为你，但现在我觉得成为离你最近的奥就很满足了。”

“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是你师父，嗝。”

“赛罗师父……我好喜欢你啊，只有你会这么耐心地教我，只有你会这么包容我不小心说错的话，只有你会在暗中一直关心我……”

“傻小子，算你懂事。”赛罗又喝了两口，像是被泽塔传染了一般也开始傻乐。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算是你的徒弟了呀？”

“切，你还早了两万年呢。”

“那……我们不做师徒也不是不可以……”

“……啊？你说啥？”

 

赛罗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迷迷糊糊之间那个死小子就扑上来了，重得像头猪一样。

“师父，好不好嘛~”

赛罗正要爆粗口就感受到了奥生前5900年没有体会过的奇异的刺痛感。

“你TM！我还没答应呢，谁让你……你给我滚出去啊！”

“赛罗师父，除了认我做徒弟以外，你好像还没有拒绝过我呢……”泽塔嘴上是撒娇般的语气，动作却毫不含糊，颇有警备队员的执行力。

“你这个臭小子，嘶，你当我是死的吗？”

“对不起，但是我现在真的奥特难受……”

赛罗浑身发颤，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怎么的，泽塔这个死小孩的莽劲儿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改啊？

少年晶莹闪耀的光粒子交融在一起，在空气里蒸发出青春躁动的气息，那异样的高温在有蓝族血统的赛罗身上显得太过突兀，就像是那个突然闯入他世界的少年，强硬地破开他孤寂世界里的乌云，耀眼的光芒驱散了他以为此生无法消散的阴霾。

“赛罗师父，你教教我啊，我不太会这些，这可真是奥特难学……”

“你以为我就会吗？面对不会的东西学会自己探索！再说了我不是你师……你在干什么啊你！”

“我……我在探索啊，师父你怎么了，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不要再问了！”赛罗临近疯的边缘。

“师父你……你……你爆浆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赛罗卒。

 

第二天。

“赛罗超人，睁开眼睛，我是沙……”

“你是沙雕吗？”赛罗看见近在咫尺的大眼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一个奥特耳光蓄势待发。

“赛罗师父，你最好等一会儿再打我吧，你先去客厅看看。”泽塔眨巴着眼睛，没有一点做错事的自觉。

客厅里是赛罗的亲友团。

后面的画面过于血腥不便进行描写。

 

雷欧兄弟：我们的白菜，我们养了几千年的白菜，被猪拱了！！

赛文：我的猪，我养了几千年的猪，终于拱到了一颗白菜。

泰罗：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佐菲：泰罗知情不报，扣三个月工资。

奥特曼：这是一个粉丝追星成功的典范，足以写入奥特大学恋爱心理学课本。

希卡利：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让我背锅谢谢。

懵逼优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艾斯：你还小，你不需要知道。